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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你不要再说了。”
“师兄……”
“你给我闭嘴！”
方天行面色一变，二人立刻陷入了诡异的气氛之中。
马花郎一张苍白的脸松弛了下来，“抱歉，天行，我没资格对你发火。”
方天行并不生气，反而更加心痛。
“我就只见她一面，从此以后，再不相见。”马花郎声音颤抖，心在滴血。
方天行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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