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雷肯斯特已经将食物吞咽了下去,他的眼神仍然是坚定的,但对于这表面的事情他无言辩解,只是向阿弗洛狄请示了一下后,便自主离开了席位,而尤里安和天明时慕也起身,尤里安双手扶着他的肩膀,担心又小声的问道:“没事吧,师兄。”

而另一边的人则是在观察阿弗洛狄的反应,阿弗洛狄品着红酒,已经没有了他固然的笑容,双眼没有什么精神,似乎在望着屋顶,3但又好像在看这个大厅的每一处。阿弗洛狄沉思了一会,对雷肯斯特道:“你们退下吧,不要让本王再看到你们失礼的样子。”

阿弗洛狄说罢,尤里安和天明时慕如同被重罪赦免了一般,就像在战场上死里逃生,两人像阿弗洛狄告谢后,一左一右带着自己的大师兄离开了宴会的厅堂。

直到坚持着走到宫殿外,雷肯斯特才把强忍了许久的呕吐物一口气排出体外,这是他外出任务中难得的狼狈。

尤里安心疼道:“我们给师父联系,让你先回师父那边治疗吧?”

“不行!”雷肯斯特面色发白,但依旧保持着他的坚定“这是师父的任务,我必须完成!”

其他两人实在拿他这个死脑筋没办法,尤里安只能先利用自己比较浅薄的医术,将雷肯斯特的情况稳定下来,不必多说,饭菜里的毒物肯定是致命的,雷肯斯特必须当心藏在他身体剧毒的同时还得考虑好无法完成师父任务的后果。

“下毒肯定不好使了,咱们几个在那时就差不多暴露了”天明时慕道“现在我们只能先去艾鲁特之城了,海伊尔大人和阿弗洛狄殿下是不会失手的。”

而在宴会上,没有人再动过餐具,此时斯巴鲁五人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警惕,他们身在魔窟,更见识到了对方的阴险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