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讪讪一笑:“老大,好汉不提当年勇。”

“我们那是勇吗?”

马漏耸肩道:“这佛郎机长枪,确实没啥准头。”

一群锦衣卫亲卫也纷纷点头:“只要十步开外,准头就不太行了。”

“我们的老式火铳,就更没准头了。”

李小牙叫来了朴富成,狐疑问道:“朴大人,金秀中会不会原本瞄的是我,然后打偏了?”

打偏了?朴富成迟疑的道:“如果是打偏,为何偏偏会打中柳成炫?”说着道出理由:“我们以前采购过佛郎机人的长枪,金秀中乃是前王宫禁军侍卫长,不但箭术神准,也使过佛郎机火枪,枪法不差,没理由会打偏吧?”

李小牙听了朴富成所言,点了一下头,觉得言之有理,金秀中算是火枪老手了,先前肯定也练过古董火铳,当时他们之间的距离也就十来步,即便射偏,多半也是打中自己左右两侧的麻子或徐长今,打到右前侧的柳成炫,也偏得太离谱了吧?wwω.ЪiqíΚù.ИěT

山鸡领着小牛子回来了,他们在官驿四周搜遍了,没有发现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