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多大了?”

“老奴已经一百有三十了。”

秦澈点点头继续道:“一个通脉境的大宗师,能够甘愿留在这里一个偏僻的地方,也是难得你这份忠城了。”

顿了一下秦澈继续问道:“之前挫败金相的那个钱康是你的徒弟吧?”

老太监点头:“钱康的确是老奴所教,不过却并非老奴徒弟。钱康冒犯泽亲王罪该万死,好在他没有伤到泽亲王。

否则老奴也难辞其咎,日后死了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老奴的师傅。”

秦澈幽幽问道:“是吗,你不是要保护大周江山吗?钱康如果杀了我,不也算是保护了大周江山吗?”

老太监身体缓缓的跪下:“还请泽亲王明鉴,老奴这一脉存在是为了保护大周江山不落入其他人手中。

亲王也是秦氏血脉,大周江山落入亲王手中,这不算江山社稷旁落。”

秦澈并没有纠结这些小事,而是抓住了老太监话语中的一句话:“你说你们这一脉,如此说来,你们这一脉存在的时间已经很久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