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珣撇嘴:“不知道……反正我记得的就这么多。”

或许是因为这段记忆太过特殊,在江珣头脑里留下的印象很深,哪怕过去这么多年,依然能记得大概。

但相对的,那些印象不深的细节,则早早淡忘了。

再加上小孩子注意力有限,他实在想不起来,自己最后是怎么从井底逃出去的。

萧令月环视井底周围,摸摸下巴:“现在这里倒看不出有地道的痕迹。”

“那是当然吧。”江珣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