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在场众人没有人反应过来,只能眼睁睁的看到李恪挨揍。

李澈用了十足的力气,李恪像断了线的风筝,整个人飞出去撞在镶金的台阶上,额头瞬间磕了个血窟窿。

他的左眼更是因为李澈这一拳痛的睁不开。

李恪几乎半昏死过去,倒在地上好半天没能爬起来。

李澈还不解恨,又上前揪起他的衣襟,粗暴的将李恪提起来,咬牙切齿,恨声低吼:“你以为这样就能诬陷我了?我告诉你,不可能!”

李恪咧开嘴笑起来,满口血沫:“到底可不可能,过不了一月,就有结果了。”

他昨夜早就做了准备。

这会儿,去杀那个倒霉知州的刺客正快马加鞭的赶往衡州。Ъiqikunět

待刑部的人风尘仆仆赶到衡州时,这位知州早就因为畏罪自杀,带着一家老小葬身火海了。

所留下来的只言片语,也全是能定李澈重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