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小桥下,流水潺潺流过,偶有几条小金鱼跃出水面。

沈南意歪头盯看脸上藏着怒意地柏安衍,随即表情沉重地跪下,叩首道,“公爷息怒,是民女僭越了,我是觉得唐天雅图谋不轨,所以才擅自决定捉弄她…”

柏安衍转眸,清冷的目光带了几分锐利,“以后不准了。”

他还忘不了,匆匆赶来看到二人在桥上推搡的那一幕,沈南意身影一晃的瞬间着实让他紧张起来,担心又愤怒交织在一起,以后他再也不想看见她在做什么危险的事了!

沈南意有些奇怪,他是不准什么,不准进他的房间,还是不准捉弄人?

夕阳西下,天色渐晚。

吃过晚饭后,沈南意站在窗边看到梁谙提着灯笼带领仆役在院中走来走去。

“梁公子带这么多人走来走去在做什么,吃饱了消食吗?”

德叔抱着奶娃娃边哄边和她搭话,“应该是在巡逻,梁公子之前不是说了荣侯府失火这临江县的防火工作都抓紧了么。”

“哇哇哇——”小奶娃在德叔怀里委屈巴巴的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