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沈南意一直在冰窖里复验那名女尸,以她身上的荷包为参照,她从唐天雅身上拽下的荷包和她的一模一样,突破口也就产生。

在唐天雅那或许可以得到一些线索。

她从冰窖出来,门口就遇上飞廉正在指挥行色匆匆的仆役,“发生什么事了?”

飞廉回头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哦,没事,就是临江县令不知为何要登门拜访,我这张罗着人把一些不方便他看见的东西收起来,以免暴露身份。”

沈南意从台阶上跳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飞廉将军别忙了,这东西收与不收都没意义,收起来就不会暴露身份了么?临江县令还不是来了?”

“这……你的意思是……”飞廉心生怀疑,又接着说,“临江县令是清楚公爷身份?”

沈南意背着手,边走边说,“当然,但凡他聪明一点都会猜到让贺郡守护送的人会是什么身份,加上这竹溪和临江两县并不远,消息还不至于闭塞,他能不清楚柏国公在竹溪查案连杀两人的手笔?”

“说得也是。”飞廉立马挥了挥手,仆役们也都暂停搬运。

沈南意走到月牙拱门的时候对身后的人挥手,“飞廉将军不用谢,我去找公爷啦!”

从三进院出去就听见几个侍奉丫鬟端着果盘往前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