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燕绾吃惊的神态,薄言归紧了紧袖中手,“与我行一处,很丢人吗?”

“那倒不是,王爷芝兰玉树,风光霁月,能与王爷走在一起,是满京城女子的梦想。只是我这、我这……”燕绾顿了顿,“王爷当知晓,豆豆与我原是以奴仆之身入王府,与您原是云泥之别。”

话还没说完,燕绾便觉得四下怎么冷飕飕的,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她转头瞧着某人,只觉得月光凉薄,眼前人更是寡冷至极,不由的紧了紧手中团扇,默默的闭了嘴。

不说便不说吧,说多了回头还得闯祸……

“你想抗旨?”薄言归嗓音森冷。

燕绾:“??”

哎呦喂,这可真是冤死她了,她这副软弱的模样,瞧着像是会抗旨之人吗?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燕绾连忙摇头,赶紧解释,“只是担心人言可畏,王爷身在朝堂,与我不同。我大门一关,两耳不闻窗外事,怕是也惊不了多少,可王爷还得出去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