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归此举,将院中的县丞震得一愣一愣的,瞧着紧闭的房门,好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愣着作甚,带我过去!”景山瞧着自家主子那样的神色,心里隐约也猜到了大概。

只是,赶到后院时,只见马车不见人……

“人呢?”景山低喝。

下一刻,他面色骤变,转身就走。

厢房。

房门忽然被人推开。

豆豆正趴在燕绾的床边,睡得迷迷糊糊,听得动静便直起身来,坐在床边搓揉着惺忪的眼睛,睡意朦胧的看着来人。

“怎么还有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