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咱们真要听他的话清扫茅坑吗?这也太臭了!”

站在甲字队的厕所边上,劳荣华一脸苦相的问金少爷。

劳富贵也是苦哈哈的抱怨道:“是啊少爷,陈玄帆那个伙夫也太缺德了,他竟然让咱们来清扫茅厕。”

这可是一百多个壮汉糟蹋过的茅厕!

虽然名为随从,三人却是从小长到大的玩伴,所以说话并不像一般的主仆,反而很是亲近随意。

听了两个人的抱怨,金少爷也没生气,他捏着鼻子眉头紧皱,对于眼前散发着复杂臭味的茅房,有着生理性的厌恶,内心里充满了挣扎和纠结。

到底要不要按照陈玄帆说的去做。

可是他的确输了。

不过输的很不甘心!

陈玄帆一个人打他们三个,虽然借助了法器,可他们三个人手里的长刀,同样是低阶法器,品阶可能还在对方的黑锅和炒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