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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府。

叔侄二人在书房长谈。

许海良愤愤道:“这个沈重实在是可恶,我与付大人当年乃是同窗,又是同科进士,关系一直不错。

虽说付大人后来回了庆国做官,但我俩往来的书信从不谈国事,都是一些寻常的问候,他要查便查,怕他做甚?”

许长安回道:“二叔,真要查,那也能鸡蛋里挑骨头,沈重要存心整你,完全可以诬陷你们在用暗语什么的交换情报,二叔应该很清楚锦衣卫的手段。”

“这……”许海良一脸无语。

“二叔,听我一句,你与付大人与当年不一样了,毕竟你俩的官越做越大,难免会让人猜忌。

一旦有人拿这件事做文章,对你俩以后的升迁都不利。

其他人猜忌不要紧,怕就怕上头那两位猜忌,那时候二叔你的前程可就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