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忽然扑入鼻中,抬头瞧见挂在墙上的闲鱼,我暗自庆幸,还好楚雅还没回到我家。

搬过爷爷留下的一张老旧长椅,站在去准备摘下时,忽然总觉得有点不对。

咦?那长椅我小时候经常躺在上面睡觉,椅头上有个树疤印象特别深刻,怎么没有了?

我仔细看了看那长椅,虽然大致模样和我家里的一样,但我已经敢肯定,这张椅子绝对不是我家原来的那张。

只有一种可能,胖哥踩坏了长椅,又怕我发觉,偷偷去别家花钱买了张放在了这儿。

区区一张椅子,破了就破了,他为啥不敢和我说?

还有,他为什么要站椅子上?肯定不是帮我摘闲鱼,显然是要寻找什么。

楚雅回去请教古文字专家,她临走前,悄悄嘱咐过我要暗中注意胖哥的动向。

我对胖哥,是由不喜欢到信任,可眼下,又由信任转为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