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看李问渠这语气,也不知道她是对贺难的答案失望还是什么,总之就是叹了一口气。

“既然你都问我了,那我也多句嘴好了。”贺难本来身子都扭过去作离开之状了,但又转了回来,一副好事之徒的嘴脸:“如果你死了,你觉得柴思畴会作何感想?”

“听你这意思,你好像对柴思畴还挺了解。”大姐没有正面回答,而是从贺难的话里捕捉到了几分不寻常:“不过你似乎把我们俩的关系理解成了你和小郁之间的关系。”

“难道不是吗?”贺难又露出了他那标志性的微笑——就是那种显得自己很聪明、很莫测的笑容。

“好吧……确实有一点。”言及此处,李问渠的神情一变:“不过你也别因为我夸你两句,就觉得自己真的聪明到不可一世了。”

贺难似乎对李问渠的变化毫无察觉,依然沉醉在对方的捧杀当中不可自拔:“难道不是吗?”

就在贺难还在自我吹嘘之时,已经有数道人影从李问渠那一侧包抄了过来,这些人没有言语的意思,就只是沉默地将贺难围在中心,宛若天罗地网。

“虽然小郁的性格你也懂的,但她身边仍然不乏追求者,其中有很多各大门派的青年才俊,也有不少像你一样头脑与口舌都不错的滑头,但如果你就只有这样而已,那显然她是看走了眼。”李问渠抱着双臂望向了动作凝滞、呆若木鸡的贺难:“不过有一点你说得对,如果你现在死了,小郁的确会伤心一段时间,再加上柴思畴也希望拉拢一下你,所以你暂时不用担心性命之忧。”

“你没带你那个宝贝刀,而以你本身的武功来说也完全不是我的对手,虽然你的逃跑能力我也有所耳闻,但在这么多人的包围之下你尽管试试看。”李问渠的口气十分自信,笃定贺难已然是插翅难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