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因为这句话陷入诡异的静默。

谢浣儿自幼在边城长大,加之没有母亲教养,所以行事泼辣,她并不知道自己这句话一石投下千层浪。

而在场众人听完莫不内心翻涌,就连向来对男女之事没有八卦之心的宁王都不禁侧目。

他一度觉得司云麓那小子说不定压根对姑娘家没那种心思,否则这么多年,又怎会连试都不肯试一试呢?

结果眼下突然听说他跟小七暗度陈仓了,那惊讶程度不亚于听人说:猪会飞。

陆夭也纳闷儿啊,这仨人她明明没少关注,刚刚琳琅甚至还在跟她死鸭子嘴硬说,可以帮着司寇把把关。

怎么一下子就突飞猛进到这个阶段了,一个诡异且大胆的想法瞬间在她脑海形成。

难不成司寇以权谋私,悄悄去户籍署办理了婚书?但琳琅可是公主啊,有这么容易的吗?

相较于宁王夫妇的讶异,司夫人感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