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今晚下起了雨,哈德逊河岸上的老房子窗户中都闪烁出朦胧的光,倒映在河岸上的时候,像是快要燃尽的烛火。

“咔咔咔”的轻响从其中一座有些老旧的房子当中传来,火箭浣熊有些小心翼翼的走上并不宽敞的木质楼梯,随着席勒来到他地狱厨房小诊所的二楼。

和阿卡姆疗养院他的办公室相比,这里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狭窄逼仄,挤得像个罐头,火箭浣熊想。

这间小诊所的一楼常常很热闹,那些席勒在厨房里做早餐,彼得和皮卡丘坐在沙发上打游戏,娜塔莎倚在门边,晨跑路过的史蒂夫顺路问候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平静的日子总是格外引人怀念。

以及那个半夜三点不睡觉,落在小诊所楼顶的金红相间的身影,诊所楼顶的每一片瓦片都刻下了托尼·斯塔克对于人生和爱情的困惑。

随着走在前面的席勒身影的让开,火箭浣熊终于得以一览这里的全貌,二楼有两个房间,一间是席勒的卧室,另一间是客房。

可别指望能在这找到什么像样的装潢,地狱厨房是贫民窟这个事实直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改变,但走入席勒的卧室的时候,还是让火箭浣熊大吃一惊。

这里的空间不大,放上一张床之后,窗前的桌椅就难免像是硬塞进去的罐头废料,这可绝不是无端联想,火箭浣熊摇了摇头,这里从上到下,几乎每一处空间里都塞满了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收藏品。

如果一个床头柜上摆了四个台灯还不够挤的话——看来这位医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他在四个台灯的中间还塞进去了两个小烛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