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呼啦啦往外走,张延龄快步来到门口时,所有人已经纷纷翻身上马。牟斌朝着张延龄笑了笑,一抖缰绳,策马奔出。身后众锦衣卫将官也抖缰跟上,一行人如一阵风一般很快走的干干净净。

所有的锦衣卫官员走的干干净净之后,黄四和其他仆役才咂舌围拢到门口来,一个个目瞪口呆。

“侯爷,您要去锦衣卫衙门当官去了啊。怎么不早说啊。吓了我们一跳。还以为这帮人是来生事的。”黄四呆呆看着锦衣卫骑兵飞驰而去的方向道。

张延龄呵呵笑道:“怎么?我要去锦衣卫当官,还要你批准不成。”

黄四道:“那倒不用,侯爷去锦衣卫衙门当官了,这下可威风了,谁还敢再惹咱们?抄了他的家,杀了他满门。哼!”

张延龄一巴掌扇在他后脑上,笑骂道:“抄你个头。”

晌午时分,前去接徐幼棠的仆役回来了,但却是空手而回。张延龄询问情形,仆役拿出了一封信交给张延龄,说是徐幼棠托他转交给侯爷的。

张延龄展开信看,上面写着:张侯爷,我娘生病了,爹爹去了衙门,家中无人照应,故而今日无法前来。等我娘病好了,我自会履行承诺。实在抱歉,请张侯爷原谅。幼棠拜上。

张延龄微微点头,原来是徐夫人病了,倒是情有可原。昨日去徐家,徐夫人还好好的,不知怎么就病了。张延龄有心去探望探望,又觉突兀。想了想叫来杏儿,命她带了些银子去帮自己瞧瞧徐家的情形。倘若徐夫人的病严重的话,便帮着找大夫去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