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瞎是吗?”沈宴之英俊的面容下有一种莫名的失落。

“我没有啊。”

“你自打看见那个牌子,就一直不对劲儿。也不知到底是什么事,值得你这么去隐瞒,将其放在心中又难以消化掉。反正你对我我,从来都不是无话不说的,我也能理解。可就是不知道我这个当丈夫的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对我坦诚。”

他的语气里,更多的是无奈。本不忍心发脾气,又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把这件事解决。

看着这样的沈宴之,白羽笙甚至在自责是不是某些行为伤害到他了。

白羽笙像一只猫咪一样依偎在他的身旁,望向他:“你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你说呢?我觉得你除了移情别恋以外其他的事情,都有理由与我说一说。”

“沈宴之!你坏!”

“还不打算说吗?”他再一次逼问道。

这是白羽笙第一次对他妥协,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