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不可能,那般斩钉截铁。

薄战夜心尖被什么狠狠刺痛,锁着她绯红的眼眶:

“什么叫我不当回事?

我若是不当回事,就不会让她用药,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他从不是会像人展现伤口的,但此刻,他直接解开西装和衬衣,露出胸膛上的伤口。

兰溪溪本来以为他要耍流 氓的,结果下一秒,就看到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小脸儿一白:

“怎么回事?你怎么受这么多伤?”

薄战夜:“腿上更严重,要不要也给你看看?”

更严重?

兰溪溪喉咙一哽,想到昨晚坐在他腿上,他闷哼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