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措,还有几分羞涩,尴尬,紧张,心虚。

她耳根发红,低下头:

“有点感冒,工地上灰尘有很多,就戴了口罩。”

担心他再过问,她不自然移开话题:

“那个……秘书说你找我有事,什么事?”

薄西朗将她的复杂姿态看在眼里,金丝眼镜下的眸色深了几分,倒没追问,说:

“衣服破了,会不会针线?麻烦你一下。”

说着,他脱下西装外套,只见里面的白衬衣袖子与背的连接处,破开好大一个口子。

露出的皮肤,明显有一道划痕。

兰溪溪诧异:“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