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证,物证,凶器全都齐全了,血衣,血脚印也吻合,瞿小七有作案时间,也有作案动机,虽然瞿小七年纪小,看似胆小懦弱,但他患有躁狂症,发起疯来连五城兵马司指挥的裆都敢踢,那杀两个人,也不足为奇了。

李小牙幽幽的开口道:“谢兄,你没有动刑吗?”

谢多鱼没有避讳:“我打了瞿小七十大板,打得他痛哭流涕,但他死活不肯认罪。”

李小牙老神在在的道:“如果十大板没用,那就打二十大板,三十大板,四十大板……”

谢多鱼打断道:“直到将人犯打死吗?”

“……”

麻子提议道:“打板子,确实容易打死人,不如试试我们锦衣卫的刑罚?”

谢多鱼撇撇嘴:“我不想用你们锦衣卫的刑罚。”

李小牙说明:“我们锦衣卫好多刑法,可比你们的打板子温和多了,譬如将烧红的制钱往身上烙,制钱中间有孔,通气又透气,创面又小,不会造成致命伤,但刑讯的效果极佳,谢兄不妨试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