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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无耻呢,洛哈特先生。”邓布利多生气的笑着说道,“竟然袭击一个小孩。”

“我也……我也不想……但是……但是……但是我……没办法……”提耶拉仿佛心里防线彻底崩溃了一样,一边哭着,一边断断续续的说道,“如果……如果不这么做……我……我的名声,我……这么多年的……名声,会全毁了……”

“那不是你的名声!洛哈特先生!”邓布利多的眼神突然变得如老鹰一般锐利,“那是无数个被你残害的巫师的名声!他们冒着生命危险才写下来的故事被你这个可耻的小偷偷走,强行安在了你自己身上!”

“我不是故意的……呜……”提耶拉哭得有鼻子有眼的,“我不是……我能怎么办?我……什么,我什么魔法都不会……呜……我能怎么办……呜……”

“好了,洛哈特,像个男人一样面对自己的错误!”邓布利多把手里的茶杯重重的拍在了办公桌上,发出了锤子重击地面一样沉闷的响声,“既然开了个口子,就别憋着了,说说吧,你是怎么袭击提耶拉的。”

“我,我用板砖,我用板砖把提耶拉敲晕,然后从他身上找到了冠冕。”提耶拉说道,“我立刻就认出来了,那是拉文克劳的冠冕。当时的我高兴的快要疯了,我以为提耶拉的智慧皆来自于此,所以我几乎想都没想,就立刻把冠冕带到了我的头上,然后——”

“然后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了我脑海里。”提耶拉伸出双手痛苦的抓了抓“吉德罗洛哈特”卷曲的金发,好像要把头皮抓下来一样,“那个声音如同附骨之疽一般深深的扎根在了我的大脑里面,我甩啊,甩啊,我怎么都甩不掉……”

“然后它告诉我它叫拉文克劳,是千年之前拉文克劳的一段记忆——它说它能带给我真正的力量。”提耶拉抓了一会儿头发之后继续说道,“最开始,如同我渴望的那样,它给了我力量,给了我自信,让我拥有了能像玩弄手中的人偶一样玩弄黑魔法的实力,我以为它是我的朋友——”

“直到它给了我一个仪式,它说,这是一个能永久给予我力量的仪式,但是我认识,我认识这个仪式,或者说我认识这个仪式构型,伏地魔不知道,我虽然在其他魔法上天赋很低,但是我在仪式类魔法上却颇有研究,所以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他所谓的主持者祭坛,其实是一个祭品祭坛,它要把我当成祭品!它竟然要把我当成祭品——”提耶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