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进去送牛奶的时候,刚摸到门把手,就听到了异样的声音。

门没有关好,里面的情景一览无余。

温宁像只小船一样挂在陆宴辞身上颠簸,纤长的脖颈仰起来,看起来有些痛苦,似乎承受的异常勉强。

细细的呜咽声和求饶声,以及低低的喘息充斥着整个空间,暧昧得让人心惊。

管家一向面无表情的脸终于动了动,摇了摇头,轻叹一声,悄悄的把门给闭上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晏辞用自己的衣服把温宁裹住抱回了卧室。

终究还是没有控制住,又过头了。

上次那位女医生来的时候一直摇头,皱眉道:“说了要注意为什么又出现这种情况?”

她一脸严肃的看向陆晏辞:“小两口这种事要有节制,她身体这么弱你就要克制,如果一直这样她岂不是天天都要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