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内的气氛愈发紧张。

左倾颜坐在帘后,她的身影氤氲宫灯映照下显得愈发庄重,神秘。

众人议论纷纷,看向那道帷幔的目光多了几分质疑,几分明悟。

“既然杭相说太子妃娘娘与北戎人私下来往甚密,为睹悠悠众口,维护皇室清誉,还请太子妃娘娘当着众臣的面解释一下吧。”

与钟赟之同辈的陈阁老可以说是中立一派中年纪最大的,对杭秋水向来信重不已。

他深信,杭秋水当众说出这样的话,定是握有证据。

若非太子妃想殿下联合唐延咄咄逼人,以杭秋水温和的性子,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让太子妃下不来台,也叫为国捐躯的太子殿下难堪。

帘帐后,左倾颜声音镇定自若,“北戎和谈一事至今未定,国师心里记挂北戎皇子的安危,催我炼制解药,这似乎不是什么秘密吧?”

“是吗?”杭秋水唇角讽笑未散,“原本,微臣也是这么以为的。”

话落,众人纷纷朝他看来,等着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