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门上的窗户,一个身穿大花棉袄黑色棉裤的老妇人就这么佝偻着腰僵直着站在那里。

瘦削的,满是皱纹的脸上布满尸斑,双目灰白死寂,眼珠子一动不动,就这么静静地盯着屋内,悄无声息。

她的胳膊弯曲着,应该是挎着什么东西,但这个视角,舒叶看不清。

突然,屋内从门开始肉眼可见的迅速老化,洁白的墙壁发黄发黑,墙皮开裂,一片片墙皮斑驳掉落,黑色青苔遍布,钢铁锈迹斑斑,无法忽视的腐烂味道开始蔓延。

舒叶眼睁睁看着这一幕,一瞬间却仿佛几十年。

她的手又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而和之前的紧张不同,恐惧已经支配了她的身体,但对生存的渴求却让她保留了一丝清醒。

舒叶用一只手紧紧掐着另一只手,用疼痛提醒自己,掐到关节发白,指甲入肉,疯狂提醒着自己——

不要出声!

不要引起它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