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方,她怎么样了,这是重要案件的嫌疑人,我们需要她的供词。”

“凌队,这案子海宁市谁还没听过,我知道你们破案不容易,但是脑部是个精密部位,不论多小的伤都有可能造成不可逆转和未知的伤害,我能做的只是救命。

这个病人从眉骨到太阳穴的伤口是被棍子上的凸起刮伤的,看着流血很多却影响不大,小姑娘看来要留疤了……

但敲到头骨的那一下棍击不好说,ct和核磁显示那里有一团瘀血,位置不太好,开颅可能会出现更大的损伤,最好的方法就是吃药,然后等,等瘀血自己消退下去。

看在我们是老友的关系上,给你个建议,这个病人你可以带去看看中医,调理方面他们确实比较擅长。”

“……多谢了,她什么时候能清醒?”

“其实人已经醒了,但是缝合的麻药劲还没过去,有些意识模糊是正常的。用了麻药,只要醒来了就是好事。”方医生看看手表,“现在是晚上六点,我去吃饭,七点我有个会,等八点我再来一趟。”

“麻烦你了,我在这儿守着。”

舒叶听着耳边忽近忽远,仪器的滴滴音,有种奇妙的空间割裂感,这让她不由自主发出哼唧声。x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