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潇却像是忍耐了她很久。他手背上青筋暴起,话却说得平静:“你总不能对我滥用私刑。”

“那倒不会,”华瑶说,“我向来知法守法。”

谢云潇道:“知法守法的公主,请先让我把衣服穿好。”

华瑶竟然拒绝道:“不,多给我看两眼,你也不会少块肉。”wwω.ЪiqíΚù.ИěT

谢云潇侧过脸,笑了一下。他把脸转回来时,就问:“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把你上衣扒了,让你像我这么坐着,你作何感想?”

华瑶的恶劣习性又显现了。尤其她已经知道耳语时的亲密,就更热切地紧贴他的耳侧,轻柔地说着狠话:“那我要治你大不敬之罪。冒犯皇族,是死罪,明知故犯,罪加一等,犯人们都会被狠狠地折磨。”

他竟然说:“你不是正在折磨我么?”

华瑶吓了一跳,以为她把他弄疼了。她根本没使劲啊。她连忙放手,将他松开,还想对他说两句话,活跃一下气氛。说什么呢?她记得,谢云潇练兵的时候,有武夫叫他好哥哥,他当场把人的手臂给打折了,还是汤沃雪帮人接的骨。

她有心与他比武,就小声念道:“好哥哥。”

谢云潇一把穿上衣服,站了起来,转身迫近她的眼前,道:“你又在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