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来是谁干的了吗?”

卫生间门口,陆敬安双手抱胸吊儿郎当靠在门边,望着华浓轻车熟路的往自己受伤的胳膊上绑保鲜膜,显然都整出经验来了。

“这是导演的事儿,”华浓淡淡扫了眼陆敬安,还没开口,男人走过来扯断了她胳膊上的保鲜膜。

“算你有眼见力。”

这狗男人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如果导演有意包庇呢?”

华浓挤出卸妆油准备卸妆:“除非他傻!孰轻孰重分不清楚还混什么娱乐圈?”

“不过……”华浓想到了什么,侧身望着陆敬安:“我最近听剧组里的人聊八卦,说前几天的晚上看到北溪房间里有一个中年带着保镖从北溪的房间里出来,保镖还拉着四五个三十寸的行李箱,严开来的人?”

“哪天的事情?”陆敬安这人,喜怒不形于色,即便此时,他心里隐隐约约有些答案,也没有表露出来,反倒是淡淡的询问声让华浓听不出情绪。

“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