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又或者说,寂静的机舱里,只有舒叶走路的细微声。

她走到刚刚死了人的地方,蹲下。

依旧没有直接用手去碰,从腰后取出一把黄金枪,用枪口翻动着尸体。

这次的客人不像是空少,一身制服。

坎肩,短裤。

不用脱光也能查得清楚。

没有一点伤口,或者奇怪的印记。

和她的诡绳完全不同。

舒叶保持着蹲着的姿势,微微抬头,看向座位旁的人,清澈的愚蠢,想来是个大学生。

“当时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