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廉说着,拖着下巴望着江起溟:

“江二少,你说要是让华公主知道了你这一箭三雕的心思,会不会反过头来先把你给收拾了?”

“你不会让她知道。”江起溟肯定开口。

“为什么?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想支撑起自己的人生都需要昂贵的代价,而你现在最缺的就是金钱,现在整个京港现金流最多的人是陆敬安,华浓身为京港长公主,跟陆敬安关系不错,再加上自己也手握几十个亿,你想跟她搞好关系,即便不能通过她攀附上陆敬安这棵大树也能利用一下华浓手中的人脉关系?”

“毕竟,京港遍地是黄金。”

江起溟将薄廉的那些心思看得透彻。

“大家都是退一步寻求生机的人,你何必为难我,我又何必为难你。薄廉,说实在的,我们俩是同一种人,都是被家族抛弃,不得不自力更生为自己谋求出路的人,这种情况下,我们应该做的是相互扶持,而不是互相拆台。”

“凭什么那些豪门长子们坐在一起就能交换利?而我们不行呢?”

薄廉望着江起溟:“所以,你是在邀请我跟你统一战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