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那人进来,手中端了盆水,明少与走过去,一脚踹在男人受伤的小腿上,强烈的痛感来袭,男人忍的浑身颤抖。

即便如此,也是强咬着牙关不开口,明少与看着男人额头冷汗涔涔,就知道这人是个硬骨头了。

这世界上,有那么一种人,收人钱财替人办事,至死都忠诚。

可他们是谁?

当初跟着陆敬安在国外的时候,什么手段没见过?什么手段没使过?不过是这些年回了京港,金盆洗手,不沾染那些东西罢了。

这种硬骨头,来一个他们拆一个,来一双他们拆一双。

明少与脚下用力,男人忍的极限,嗷的一声惨叫响起。

“泼水........”

一盆盐水端到男人跟前,一瓢瓢地浇下去,伤口上撒盐的狠招儿,他当初还是跟着陆敬安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