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安牵了牵唇角,宠溺地望了眼华浓,与人斡旋着:“我太太说了,跟我一起太打眼,要分开。”

“陆董佛光普照,我这种小妖小怪的,可受不住,”华浓端着杯子随意地靠在椅子上,顺着他的话开口揶揄。

众人哄堂大笑,只觉得这是他们夫妻二人的情趣。

舒缓温柔随和的笑声让华浓耳根子不禁爬上一抹菲薄的红色,恰好陆敬安侧眸,收入眼底,而后,伸手穿过华浓的后腰,轻缓地着黑色毛衣下一盈而握的腰肢。

这日的范家宴会,只是平常宴请,对着装方面并没有特殊要求,是以今日在场的所有人穿得都较为普通,日常装扮,用心的人,会在配饰上下点功夫,就比如华浓。

打小的优渥生活让她即便在狼狈不堪时,也会注意着装仪态。

耳垂上的珍珠耳环将她衬得优雅随性。

一屋子人,默默关注着那一方,见陆敬安的手穿到华浓后腰上时,众人看好戏的眼光像是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