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像是受了鼓舞似的,大肆掠夺,攻陷城池,让满城的风雨落在华浓身上,激得她如同海面上的浮萍,飘摇不定

直至许久,华浓仅存一丝理智,伸手抓住陆敬安的胳膊,嗓音破碎:“戴套。”

男人晦暗的眸色闪过一丝情绪,嗯了声,却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

华浓伸手去够床头柜,陆敬安感受到她的动作,攻陷的越发凶猛,让她即将碰到床头柜的手瞬间落空。

“陆敬安”

男人收了情绪,刚刚还清明的眸子染上几分迷蒙,搂着她,蹭着她,委委屈屈装着:“忍不住了,老婆”

旖旎散尽,留下余温。

华浓平复住情绪,侧眸望向陆敬安,这人睡的昏沉,伸手推搡着他,后者不动如山。

“陆敬安,松开,我要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