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又不知道从何处着手。

而且,就算报完仇,之后呢?

难道再回去读研究生?

估计那也是不可能了。

我究竟要干什么,我不知道。

但是我想起爷爷临终前的样子。

对于他来说,我父亲叔伯的死是他死不瞑目的原因,但却不是唯一。

还有,梅溪传承数百年的做旧技艺在他手上终结,也许是他另一个死不瞑目的原因吧。

“我想做做旧师。”我深深将最后一口烟吸了下去,吞进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