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浓这日,从公司的一楼一直转到十七楼,反反复复,上上下下,看那些被迫加班人的情绪,躲在厕所隔间里听他们的抱怨,观察他们的神态一直到公司里的人都走光了。

她才讪讪下楼。

“你还没走?”

“等你。”

这都多久过去了,还在等?

华浓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下次不用等我。”

陆敬安不接她的情绪,反倒是关心她:“饿不饿?”

她点了点头,垂头丧气的,烦躁情绪不减反增。

“先回家,别为难自己,没人可以一晚成才。”

华浓心里的执拧劲儿一般人比不了,这点,陆敬安早就见过,她认定的事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