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李大夫说县令夫人是双胎,这一胎极难存活,说你进去后尽力而为就好,主要是用针灸止痛。”

顾毓暗自摇头,针灸止痛没用的,她得到那里看看情况再说,古代生产本就艰难,更何况还是双胎。

简直是两只脚踏入了鬼门关。

李大夫和其他医馆的大夫在院子偏房里候命,只等最后县令夫人真的坚持不下去了,便去子留母,这是县令的要求。

顾毓一到来,还没来得及和李大夫交流几句,就被焦急的县令大人推进了产房,李大夫摇了摇头,他也没有什么能叮嘱的,他也只是在产前摸了一下脉而已。

外面的县令大人急的都拔掉了好几根胡须,最后哭着蹲在窗户底下,“慧娘啊——我把顾小大夫请过来了,你要坚持住啊,我可不能没有你啊!”

丝毫不在意形象问题。

顾毓进去的时候就看见一个生的颇为英气的女子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紧紧咬着口中的巾帕,汗水布满了额头,一双眼睛慢慢空洞,似乎是要失去意识了,这可不行!

“顾小大夫来了!”带着顾毓进来的丫鬟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