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永利看着石碑,一脸得色。

其实他心里清楚,这件事跟他基本没什么关系,这个课题从一开始,就是墨染秋在主导,但是作为研究生导师,他就是有这样的特殊权利,所有他领导的课题,那怕他没有参与具体的研究,也归他领导。

所有的学生,都要看他的脸色行事,尤其是墨染秋,这个学生不管是相貌还是气质,都是绝佳之选,他垂涎已久。

要是墨染秋识相,乖乖的从了他,这个项目,他也就放手了,作为墨染秋的毕业论文项目,让她顺利的通过。

但墨染秋却一点也不上道,自己三番五次的明说暗逗,她却给自己装糊涂。

对于这样的人,自己从不惯她的毛病,不给她点颜色,以后谁还会怕自己。

他这个导师永远是导师,但是学生会换了一批又一批,没有了墨染秋,还会有别人,这就是他的规则。

这时,几个学生已经打开了设备箱,拿出了各种仪器,佩戴好摄像机,准备记录一切,作为将来的发布演讲证据。

就在学生做准备的时候,耿永利仔细观察着这个石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