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根银针下落,顾毓的面色极为平静,平静到她自己都不可思议,她竟然在虐待一个人!即使这个人在她的眼里就是个坏人。

她很奇怪,为什么,做这些的时候,心中不起半分波澜?

戚越痛呼不出声,但是身上因为疼痛而冒出的冷汗不少,最后终于点头了,“人,人就在地下室里,地下室的入口就在西侧的房子里。”筆趣庫

“那钥匙呢?”

顾毓捻着针,望向戚越的目光不带

话都说完呢,很快就没有意识了。

把戚越绑起来,然后把房门反锁,顾毓抬脚便要从二楼跳下去,等跳下来了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身手好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