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听到朱樉的话,大部分属官和兵卒都退了出去,只剩下秦王府长史还留在原地。

待众人走后,秦王府长史也上前一步作揖道:“殿下,这不寻常。”

“我自然知道”朱樉不满的瞥了他一眼,这让长史心里一紧,但又连忙开口道:

“晋王公然争储,私下还与颖国公书信来往,以陛下的脾气,颖国公的安危已经不保。”

“我本以为,颖国公殒命就在今岁,但如今看来,陛下似乎还有用得到颖国公的地方。”

“只是需要颖国公出马的事情,不应该能瞒住才对,除非是皇太孙劝住的陛下。”

“呵……”听到长史提起朱允炆,朱樉轻嗤。

他那个侄子,他可是清楚的很,表面一套,背面一套,在自家父亲面前一套,在自己这些叔叔面前又是一套。

傅友德不死,那小子头顶迟早悬着河北兵权这一把刀子。

仅凭齐王和鲁王的六卫兵马不可能挡住河北兵马,淮河之地大部分城池又没有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