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洛衍嫣问。

周轻冷笑,“笑面虎、墙头草。”

“他的话半个字儿都信不得,早些时候与我父亲来往密切。”

洛衍嫣摸着下巴,“那么,他是否有可能会背叛原方之后又从另一家叛逃回去?”

“不知道。”周轻耸肩,“这个老家伙不好搞,一肚子坏水,说的话半真半假。”

“对于他所掌管的东玄域……”她的目光扫过脚下的土地,半晌后叹气道:“听说他早些年为东玄域谋取不少好处,如果不是他,东玄域可能也就是在大陆上的某处小地方。”

“你似乎很讨厌他?”

“毕竟这样墙头草的人,我不太看得上。”周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