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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形之中,得罪了一个大客户啊。
可是,他随后心中的起伏被压制了下来。
张宇的确有资本,可,徐长江也是有资本的。
但,转念一想,他又纠结了。
“两者实力,好像不相上下……”
静观其变吧。
想着,总监有了想法。
“走,下去看看。”
但是,他觉得,既然两者实力差不多,那,如果能让两人化干戈为玉帛,或许是最好的结果,这样,他就又多了张宇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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