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瑚气极,身上的威压毫不掩饰的冲着那个长老而去,“那么多人都看到了李舀追杀顾毓,你竟然还要颠倒黑白!?怎么,我们家小辈活着回来是罪吗?”

然后眼睛又瞪向覃宗主,“这就是你们上弦宗的待客之道吗?”

覃宗主沉默,人证是可以买通的,如果这是顾毓特意设计的局呢?虽然不知道李舀和顾毓之间有什么矛盾,但他绝不会仅凭一面之词就相信顾毓。

因此即使秦瑚气势逼人,覃宗主还是顶着压力问道,“顾真人可有证据证明的确是李舀迫害于你?”

顾毓抿了抿唇,面色更加苍白了,沈璟见状立即挡在顾毓的前面,面带冷色,

“覃宗主,李舀有心加害,顾毓能逃出来已然是大幸,你们这般说辞又是为何?真当在你们上弦宗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筆趣庫

顾毓垂着眉眼,心中默默的给沈璟点赞。覃宗主和上弦宗长老们均一滞,这样看来的确是他们咄咄逼人了,但总得还事情一个真相,他们也不想冤枉自己的弟子,这可不是谁弱谁有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