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浓这一病,老老实实在家待了天。

十二月初,京港气温骤降,一夜寒风将浦云山树上的叶子吹落了大半,一到冬天,猫都懒了,整日窝着不想动,正好陪着华浓一起懒洋洋的。

华浓在家躺了几日,骨头都酸了,正想找点事情打发时间,褚蜜电话来了。

她接起,还没听到褚蜜的声音,反倒是传来褚霖的冷怒声:“由不得你。”

褚蜜不甘示弱反击,怒吼声不比褚霖低:“都什么年代了?大清早就亡了,还流行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别人是卖女求荣,卖给的也是正常人,你呢?把我卖给一个同性恋?你是不是有毛病?”

褚蜜跟亲爹吵架的间隙,拿起手机一看,见电话接起了,在那侧道:“过来接我。”

“你给我站住,拦住她,不许她出门。”

褚霖见褚蜜要走,怒吼声在身后震天响,震得华浓皱着眉头将手机拿得远远地。

“死了?让你来接我,”褚蜜声响从那侧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