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三个字,陆敬安咬字极其清晰。

似是生怕陆储听不见似的。

门框落下的声响让陆储的思绪回笼。

他深知陆敬安这话是对的,可有些事情罢了!

这日晚间,陆敬安开会开到凌晨结束,院子里的引擎声接二连三响起,众人驱车下山,送走了人,陆敬安进一楼盥洗室洗了把手,昆兰的擦手毛巾递过来,男人顺手接过:“太太呢?睡了吗?”

“睡前吃药了吗?”

昆兰为难地摇了摇头,陆先生的话都不管用,她就更无用了。

“加餐了吗?”

“送上去了,太太说头晕,吃不下。”

陆敬安叹了口气,挥了挥手,示意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