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安见此,眼疾手快地抓住华浓的手将人从椅子上拉起来,进了卫生间,摁着她的手往水龙头下去。

“想什么?水烧开了都看不见。”

男人沉沉的苛责声响起,让华浓游神的思绪拉回。

“她死了?”

这个“她”即便没有点名,陆敬安也知道是谁。

“祸害遗千年,没那么容易,”冷水哗啦啦地冲下来,陆敬安握着她的手冲了许久才关了水龙头。

扯过毛巾擦手中的水渍,见不泛红了,才安心。

“疼不疼?”

华浓摇了摇头。

男人牵着她回茶室,不过坐的不是主位,而是客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