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惹怒了皇族,命不久矣。华瑶对他的威胁,正是他临终前必须遭受的酷刑。

他用低不可闻的声音骂道:“毒妇……”

“蠢货,”华瑶告诉他,“这是土匪折磨人的手段,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赵惟成情急之下,冒出一句:“土匪不会对我用刑!”

华瑶本来也只是想吓唬他,听他如此一说,才惊觉他早就见识过土匪的残暴。她不禁感慨道:“你和你的主子葛巾一样,只要刀子没落到你自己的身上,你就不知道疼,无所谓别人死得有多惨。”

她从心底里蔑视他:“即便你的左眼没瞎,你也做不了御前带刀侍卫。你怯懦无能,骄纵无德,遇事犹豫不决,只会寻死觅活,谁有你这样的属下,谁就倒了八辈子霉。”HTtρs://Μ.Ъīqiκυ.ΠEt

她转过身,正要离开,赵惟成忽然说:“您自个儿的属下,也好不到哪里去。”

华瑶脚步一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赵惟成听见她的异动,泄愤般地怒声道:“您也别故弄玄虚了,只要葛巾去了京城,见到皇后,皇后必不会放过你。你势力再强,强不过皇权,武功再高,高不过京城的御林军。任你是什么天潢贵胄,落到御林军的手里,便是猪狗不如的下贱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