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盘上的热毛巾递过来时,华浓拿起擦了擦手:“倒杯水给我。”

华浓刚瘫在沙发上,陆敬安弯身,托起她的腿放在膝盖上。

“你干嘛?”上次被他拉着进卫生间用马桶刷子刷手的感觉还历历在目,她始终觉得今天被薄廉抱了大腿,这人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过她。

“毛巾给我,”男人伸手要华浓手中的毛巾。

后者小心翼翼地递过去。

“你轻点,皮擦掉了。”

“陆敬安,你是小气鬼吗?痛痛痛皮都搓掉了。”

“啊啊啊啊啊啊!!!!!”

“谋杀亲妻啊!”

陆敬安接过华浓手中的毛巾,摁在她大腿上狠狠的擦着,就好像她腿上沾了屎没洗干净似的,阴沉的视线极其吓人,吓得站在一旁的昆兰都忍不住上前想劝:“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