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前不久才受过致命重伤,确实受不得刺激。

华瑶耐心地哄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我恨不得一掷千金买你一笑。至于其他的……那真是什么也没有。你冷静点,说笑罢了,我从不滥情。”

谢云潇仍未放手:“也是,我何必在你这儿做拈酸吃醋的人。我听闻白小姐送了你两个俊俏少年,你留用了那位小姐,也没推辞她的厚礼。你的兄弟姐妹心怀大志,无暇顾及男女之私,你比他们有过之而无不及。你并非滥情,应是无情。”

华瑶笑着调侃道:“你有情却似无情,我无情却似有情,你我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ъΙQǐkU.йEτ

此时此刻,她依然漫不经心。

她似乎把谢云潇的肺腑之言当做了颇有趣味的撩逗。

谢云潇握紧她的腕骨,目光灼灼地迫视她:“且不说你二哥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恨不能对你情断思绝,做你的驸马,远不如做你的属下。”

华瑶又笑了:“何出此言?”

谢云潇目不转睛,直视她的双眼:“你对我处处设防,暗地里事事掣肘,以免我插手雍城的税银。朝廷怀疑凉州有异心。殿下的用意,似与朝廷相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