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做什么?”

看着这几日村民对顾毓越来越狂热的崇拜,叶元心中隐隐有所猜测,但却不知顾毓这样做的原因。

收服一众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有何用?

顾毓淡笑不语。

她并不是一个纯粹之人,纯粹的人做事应该是没有目的且不求回报的,可她有目的,纯粹不纯粹的,她不在乎,结果一样就好。

今年的夏天格外的热,阳光穿过燥热的空气落在干裂的土地上,穿着补丁旧衣的老汉摸着枯萎的麦苗,咸湿的泪滴落在干燥的土地上,似乎想给它补充一点水份,好让麦苗活过来,但毫无用处。

黎景坐在青蓬马车里,略打开车窗看着外面一大群和她处于两个极端的人。筆趣庫

他们衣衫褴褛,面黄肌瘦,三五成堆的蜷缩在城墙边的角落里,沉默的盯着过往进城的人,情绪大多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