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晏默了片刻:“我连累了你。”

蔡昭心中隐痛,低低道:“我与你,就别说谁连累谁了。”

将慕清晏扶上马车,她就赶车至一处隐秘的山涧,二话不说开始生火架炉熬药。

蔡平殊长年卧病,因为功力全废经脉尽断,身体比寻常人更虚弱,三天两头的头痛脑热咳嗽发寒,蔡昭自小看熟了这等毛病,配药熬汤十分熟稔,唯独生火有些狼狈,弄的她满脸黑灰才将控住火苗。

“你赶紧吃药,高烧了这许多日,别是以后伤好了脑子却烧傻了。”她捧着药碗过去。

慕清晏一饮而尽,将碗放到一旁:“脱衣裳,我给你裹肩头的伤。”

蔡昭盯着他。

慕清晏:“……我都见过你睡觉时怎么翻身了。”言下之意,看个肩膀不算什么。

蔡昭垮下背脊,裂开的肩骨着实痛的厉害,她知道此后还有许多难关,快些恢复便能少些差池,便缓缓解开衣襟,露出雪玉般的肩头,在慕清晏跟前背面而坐。

慕清晏似乎对处理这种外伤十分拿手,先给蔡昭捏正骨骼,再抹上落英谷的创药,最后削出两片窄窄的夹板,用布帛牢牢的绑在肩头处。htTΡδ://WwW.ЪǐQiKǔ.йēT